“我没错!”秦臻年近三十,行事还是如此张狂又幼稚。

“你有错!”

秦爷爷挥起阴沉木做的拐杖,狠狠打在秦臻腿上,瞬间坚如磐石的拐杖断裂,木渣随风四溅,秦臻疼得脚底一软,值得跪在地上。

“第一次,你害楚相言,他还没嫁进秦家,我算是你糊涂,第二次,楚相言在星舟里出事,我算是你不知情,现在第三次!你要用楚相言的父亲来诬陷他!是不是下一次,你也要指使你的手下,学你的伯父,撞死你的弟弟和弟妹啊!”

秦臻埋下头,不说话。

秦厌也垂下头,沉默。

“你们不要忘记,今天你们是来做什么的!”秦爷爷吹胡瞪眼,暴怒异常,“不要忘记,你们的父亲母亲是怎么死的!你们的伯父是怎么被枪毙的!”

一声闷雷,雨像是从云中逃窜出来,噼里啪啦的落下来。

秦臻红着眼眶,水滴挂在脸上,张嘴怒吼:“我是高级alpha,是长子!我本来就有资格继承,是爷爷偏袒秦厌!”

“偏袒?!”秦爷爷恨铁不成钢地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