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厌低着头,凝视着空空如也的手掌心。

秦臻坐直身子,“扫墓那天,爷爷让我不要忘记爸妈是怎么死的,我永远都不会忘。”

“你的话,我不能全信。”

全信才不是秦厌的风格,秦臻笑着补充道:“你可以问秦家任何一个老人,鸿叔、霍阿姨都可以。”

从拘留所出来,秦厌坐进车厢里,一种陌生的颠覆感,正阴凉的从小腹悄悄往上爬。

直觉上,他相信秦臻,可感情上,他不愿意相信他。

但细细想来,自己上一世对秦氏权力的追求,不正是爷爷偏爱的结果,让他自以为的认为顶级alpha就该站在巅峰,得到全部,无形中与秦臻争得头破血流。

......

“阿厌?怎么现在给我打电话?”

听到爷爷苍老亲切的声音,秦厌喉口一紧,他舔了下干涩的薄唇,沉声道:“爷爷,我想和您商量件事。”

爷爷敏锐察觉出异样,严肃的清了嗓子,“说。”

“秦氏的继承权,我想和秦臻平分。”

如果爷爷真的想要家庭和睦,这个提议简直无懈可击。

回应只剩可怖的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