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飞过的路线,她到过肯尼亚,然后沿着赤道线一路往西,经过刚果、赤道几内亚,到过加那利群岛,最后是不是降落在欧洲大陆最西端不得而知。
陈若渴要保证自己尽量少ng,然后再下戏去赶下一个活动。他穿过走廊的时候又被学生簇拥住,陈若渴接过本子签名。下课后,走廊上走来蹿去的人,他没有尽头地站在那边签自己的名,签到后面,真的好厌恶那个名字。陈若渴转头和大卫说:“我去厕所。”
他快步躲进了厕所隔间。陈若渴靠在隔板上发了会呆,从卫衣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小小的瑞士军刀。陈若渴和心理咨询师说:“有没有人会有那种感觉,觉得身体里有一个巨大的脓包,好不了也挤不破。我想划破它,划了果然舒服很多。”
陈若渴拉起自己左侧的袖子,上边细细密密列着如针线般的刀痕,有一段时间的会结一层薄薄的痂,新添的还会泛红,划下去之后,伤口会发热,会涌出血,继而才会感到痛。痛好让人安心。
陈若渴又靠了一会,拉下袖子,走了出去。
他跟厕所门口的学生擦身而过,学生转头惊讶地说:“陈若渴!”
陈若渴礼貌笑笑,走向等着的大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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