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狩猎持续一周,曲央章就把孔译绑在身边操了一周。孔译被操的舒爽的同时腰酸的也不行,觉得自己把二十几年没开过的荤都补了回来。曲央章操完后喜欢把人抱在怀里,一双大手把孔译的眼睛盖起来,孔译不耐烦的踢着曲央章的腿,曲央章就把手拿开,很幼稚的低头去亲孔译。

“躲猫猫,你看今晚有这么亮的星星。”孔译盯着漫天灿烂的星斗,实在难以相信眼前这位就是传说中大名鼎鼎的北烈。“这都是小孩玩的把戏,堂堂扎泽使者还爱耍这种幼稚把戏。”话虽这么说,孔译还是难得的笑了起来,嘴角翘的像天边的弯月。

孔译觉得曲央章实在很像是某种大型犬科动物,还得是全身覆盖着棕色毛发爱和人亲近的幼稚生物。比如现在,曲央章非要把头凑到孔译胸前,棕色略微卷曲的毛发铺散在孔译白皙的小腹上,一动就有些发痒。“曲央章,从我身上下去。”“我不,娘子对我最好了,抱我一下不行吗?”曲央章几乎比孔译高了两个头,再用力一点孔译都怀疑自己要被他压断气,猛男撒娇实在难顶,孔译极为敷衍的吧手放在曲央章的后背上。

曲央章就笑起来,把孔译的手举起来一根根放在唇上亲吻,“这根手指是马耳山,盛产黄金和松木。小指是迎川,传说中是草原神女的故乡......”曲央章爱给孔译讲翱翔天边的鹰,雪后成群的狼,林间的松木和各族的巫女,讲到最后孔译昏沉沉睡着了,曲央章就把人拖进怀里,“等一切都过了就带我的娘子回扎泽。”

俩人慢慢悠悠逛了几天才返回营地,孔译一回到都城后就像鱼归大海,曲央章每天恨不得分出十个身来追在孔译身后。只是这短短几天都城就变了天,平时一向备受皇帝宠爱的七皇子被人刺杀,皇帝大怒,搅的京城里人心惶惶。

这天晚上易彻一反常态,拖着曲央章就要去逛庙会,明明是一米九的大个头却羞的脸红。曲央章看着易彻身上好几百年才换一次的衣服,颇为欣慰的拍拍易彻的背,“看上哪家小姑娘了,我带你去跟人家提亲。”“也没,还没到那一步,”易彻从背后掏出一束小粉花“她说她喜欢粉红色,”易彻捧着花笑起来,棕黑色的皮肤加上将近一米九的高个笑起来竟然也像情窦初开的孩子。

今晚的庙会实在是热闹,只不过两人都心不在焉,一个想找自己的娘子,一个想找之前的粉裙小姑娘。倒也赶巧,不久就看见孔译和一个陌生男子站在江边不知在聊些什么,两人一个穿白袍,一个穿黑袍,又均是出尘俊逸,惹眼的很。

曲央章在远处抱着拳,犬牙磨的作响,眼看着那两人进了酒楼,一旁的易彻神情痴痴的,似乎在做什么美梦,跟着曲孟章就飘进了进了酒楼。孔译身旁那男子一见到曲央章就主动迎过来,“久闻曲大人大名,今日得见,果然英武过人。”男人几乎和曲央章一般高,端的是一副君子像,极为标准的丹凤眼,眸子和一身长袍都黑的纯粹,看人的目光像凌厉的尖刀。

孔译站在一旁,神情淡漠像从未见过曲央章一般。“容大人过奖了,我与九皇子多日未见,不知可否和他暂离商议私事。”曲央章眼神钉在孔译身上,几乎是把人硬生生把人拖走的。酒楼的包间里还没有点上蜡烛,曲央章把人压在门上激烈亲吻,犬牙啃咬着孔译的红唇,报复性的在上面磨蹭,孔译用力挣扎,用牙齿咬回去,血锈味蔓延在两人的口腔里。

曲央章摸着孔译脖颈最细的一段,凑到孔译耳边呢喃“娘子最近这么忙,一个七皇子还不够,下一个是不是就轮到我了。”孔译听着曲央章沙哑的呢喃,淡淡开口“我不过是个人人都不待见的闲人,怎么有能力杀掉大名鼎鼎的扎泽王子呢?”

曲央章的手顺着孔译的大腿摸到穴口,大手包住穴口,重重的揉搓起来。“娘子可以的,杀了我,用你上面的一张小嘴和下面的两张小嘴,”孔译脸色变白,但穴口还是不受控制的流出淫水,把曲央章的手指濡湿。

“嗯啊,北烈,外面有人,你敢,”曲央章把孔译压在地板上,把他翻的背面朝上,掀开袍子用大手把雪白的肥臀打的啪啪作响,“娘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