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大家打了个招呼,浅浅点了个头,让人觉得哪儿不对劲。
后来再仔细想,他是骨子里就带着矜贵的人,眼神里不经意?里会透露出几分冷漠,只?是那种冷漠并不会让人太反感,因为看得出来是他与生?俱来带着的东西?。
温聿秋坐在南夏身边,始终克己复礼,偶尔会同她说两句话,看上去完全不像是需要陪的人。
有人打听起两人恋爱的进程,温聿秋回应说:“快要结婚了。”
大家立马起哄着要吃两个人的喜糖。
吃完饭一行人去KTV唱歌玩游戏,南夏有些微醺,唱歌和游戏都主动去参加。
唱完情歌又坐在沙发上,跟人猜骰子,只?是运气实在不好,总是不信别人的话,一开就只?有喝酒的份儿。
幸好他们点的酒也只?是娱乐用的,跟水没太大差距,南夏喝了也没什么感觉,就是想去卫生?间?。
这边里面的卫生?间?不知?道被谁占了,她打开门走了出去,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温聿秋也在洗手。
两人出来后在走廊上呆了一会儿,耳边响着各个房间?奇异的歌声。
她听了有些想笑,刚想进去被人攥住手,两人就在走廊上谈情说爱起来,他问她玩得开心吗?南夏摇头:“你帮我好不好,你最擅长这个了。”
温聿秋听出来她微微有些醉,要不然也不会说话是这副姿态,他说好。
走廊上没什么人,虽然光影暗却能很清晰地看见站着的人。
同事路过的时候刚好听见南夏说要进去,这时候她身边那个看起来冷淡的男人轻声道:“再待会儿。”
等过去之后,同事忍不住想,她原本还?纳闷这人跟粘人精压根不沾边,没想到竟然真的跟南夏说得一模一样。
这反差简直是绝了。
所以刚刚明明大家都在一起玩,他们只?是没坐在一起,甚至算不上分开,仅仅是这样就舍不得了吗?
救命。
回到嘈杂的包厢内,一向不想参加这种吵闹的活动的温聿秋坐在南夏旁边,跟她一组玩游戏。
他没怎么玩过这类游戏,了解了一下游戏规则上手了很快,不论对手报出多离谱的数字,他也敢淡然自?若地报出更高的数字。
按理?来说这游戏是带了点儿运气成分的,他硬生?生?地居然给人一种生?意?谈判的意?味。
两个人都喝了酒,南夏提议要去散会儿步,她这么冷的天仿佛不记得自?己的腿露在外?面,也就南方?还?敢这么做,要是北方?怕是冻得没知?觉了。
温聿秋过来用外?套帮她围上膝盖:“就不知?道冷?”
“我年轻,身体好。”
听着她大言不惭,温聿秋一句话都没说,光用那眼神就能表他的态了。
事实证明,有时候年轻和身体是否健康是没有关系的。
“既然如此的话,明天起早跟我去晨跑。”
南夏听了这话自?然不答应,这时候天气这么冷,谁能跟温聿秋似的还?能抽空去运动。
她也是有点醉了,骚话张口?就来:“晚上跟你做运动就算了,早上还?要拉着我一起?”
温聿秋听着她近乎埋怨的语气,哑然失笑。
在外?面没呆多久,温聿秋就带她回了家,他让她以后穿好衣服,南夏点了点头,这回没有光着腿,穿了条丝袜。
倒不是真的不怕冷,主要是平时出门的时候穿件厚大衣将腿遮住就好了,一般也不会在户外?工作,去的地方?包括开车的时候都有空调,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温聿秋见她没听,也没强制,只?是在人出门的时候让她穿好衣服,不要吹了风。
她脖子围了条围巾,也出于报复心理?给他围了一条:“知?道了。”
不过后来南夏也没再怎么穿丝袜,哪怕温聿秋主动给她买了不少。
至于原因么……
十条有九条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