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识到哪儿不对,看向温辞让:“你是不是和温聿秋串通好了,一起来坑我?”
无辜躺枪的温聿秋:“……?”
几人忍不住笑了起来,温聿秋将人抱在怀里:“我要占你便宜还?需要用这种方?式吗?在你眼里,我是有那种低俗趣味的人?”
这一番话说完,明摆着内涵温辞让有低俗趣味,他冷笑,说这是游戏规则,温聿秋简直是有了媳妇就忘记他这个亲弟弟了。
“游戏规则?游戏规则有说你出题吗?”
南夏用手机应用抽了题,上面的题目对比起来就纯情得多
“初恋是什么感觉?”
她认真想了想:“像故意?去按一颗发炎的智齿。”
从疼痛中获得莫名的快感。
大家都表示听不懂,但是第一个人也就勉强算过关。
上次某人二?婚都说出口?了,温聿秋也没把这话和自?己联系起来,只?是眼底的情绪淡了一些。
原本这个游戏是用来坑他们情侣的,问问他们各种私密的问题,不过温聿秋阻止了这个游戏进行,说要换一个游戏方?式。
飞花令,说不出来的受惩罚。
温辞让先前在国外?读书,诗词方?面不算差,但是绝对比不上在座的其他人,于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输了一次又一次,小秘密被大家知?道了个彻底。
回房间?后,温聿秋问她那颗发炎的智齿拔掉了,还?疼吗?
她知?道,他说的不是智齿。
南夏说:“不疼了。”
她那样直白地看着他:“你要不要检查一下。”
她是最会勾引人的,含着他的手指用无辜的表情做涩情的动作,惹得他生?出侵占欲。
温聿秋将人提到旁边的台子上,眼底生?出晦暗的侵占欲,几乎要将她吞噬。他垂着眼吻她,动作带着点儿狠,不允许他有一丝一毫地逃离。
等半刻后他又觉得自?己可笑,那颗智齿既然已经拔除他为什么会生?出可笑的醋意?。
他温聿秋哪儿是这种小心眼的人。
吻松了点儿,她又迎了上去。
那时候她以为他们的感情像那颗智齿一样应该去拔除,也没想到会失控,更没想到会有结果?的那天。
他还?是没忍住,问她
“他和我比,谁让你更有感觉?”
南夏有些莫名,他怎么还?比起来了:“差不多。”
温聿秋垂着温柔的眼,笑了一声:“他□□有我好?”
“……”
南夏感觉自?己玩脱了,他好像还?真信了有那么个假想敌,看上去有些生?气。
原本想解释却被人捂住了唇,他不太想听她说什么。
只?是那个夜晚她无比地煎熬,那大概是她经历过最长的前戏,他用了所有的技巧让她兴奋,然后不给她解决。
终于舍得给她说话的机会,她已经有些神志不清,说他更好,温聿秋这样生?性骄傲天生?有优越感的人,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方?面争个高下。
他给了她奖励。
南夏被吊得失控,恋恋不舍地感受着他的轮廓,她听见他温柔的声音:“既然是不必要的存在,就把他忘了吧。”
“可是,”她睁开朦胧的眼,“那个人现在是我生?命的一部分,忘不了了。”
温聿秋怔了半晌,突然意?识到什么。如果?说刚刚他只?是作为恋人的占有欲隐隐作祟,那是出于本能的反应,而现在,他后知?后觉地心疼。
可是他差点儿把她弄丢了。
他在那一瞬间?又重?新生?出失而复得的感觉。
幸好。
窗外?的潮水不眠不休地起落,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海浪也要将他们一同淹没。
卷入岁月的潮流之中,缠绕在一起,不死不休。
隔天南夏跟大家一起去日落餐厅吃饭,出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