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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聿秋放下杯子:“难为你忍了我那么?久。”
谁还不忍自己上司几年,她开玩笑?说是因为他?工资开得高。过了会儿, 她又说:“也是我自己说的公?私分?明, 你做得没什么?问题,倒是我每次都会把工作里受的气还给你。”
他?靠在沙发上,微微仰起头, 看她时眼底含着宽容的笑?:“哪儿呢,你那点儿小孩子气跟撒娇也没什么?区别。”
南夏听着有些不甘心,偏头问:“难道你就没有一次被我震慑的吗?”
她现在也不像当初那么?稚嫩, 上次语气重了点还把实习生给骂哭了, 按理来?说也不能每次生气都像纸老?虎吧。
温聿秋顺着她的话说:“嗯,被震慑住了。”
“……”
她听见他?这敷衍的回答,得到了一个让她伤心的答案。他?就好比是一只凶狠的狮子,看见一只幼小的猫伸出自以为锋利的爪子,野兽没有伤害她,反倒低下高贵的头颅, 小猫得意洋洋地?觉得面前的人怕她。
事实上, 比起恐惧, 更准确的形容词是驯服。
南夏懒得跟他?计较,想了想, 也是, 温聿秋什么?没见过, 怎么?至于被她吓住。
她就想采访一下他?的真实想法,问他?:“那你怎么?每次都有耐心哄我, 不觉得我无理取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