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和从前设想的不一样,可她却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释怀。
南夏见温聿秋没什么反应,像是?怔在了原地,拉了拉他的手,对温聿秋的母亲说:“阿姨……”
“还不改口吗?”
她微怔,继而笑着说:“妈。”
“嗯,我们家聿秋平时工作起来或许会很忙,也不知道会不会委屈你。”
南夏拿起酒杯喝了口酒,接着酒杯遮挡自己?的表情。她心想她跟温聿秋半斤八两,到时候委屈的也不知道是?谁呢。
一天下来,又要?化妆反复换衣服,又要?敬酒说漂亮话,南夏累得要?命。那种疲惫感,倒是?把婚礼中途掺杂进去的一点儿悲伤给冲淡了。
她其实也不是?离开自己?的家,温聿秋也不是?离开自己?的家,他们只是?重新组建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小家庭罢了。
而这个家庭需要?他们日后去小心翼翼地呵护和经?营,更需要?他们独自去承担责任。
送完宾客,南夏进电梯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脱掉了高跟鞋,温聿秋垂眼看见她光滑的脚背,顺手将她抱了起来。
她胳膊勾在他脖子上,指尖还勾着镶钻的鞋,轻声?同他说:“又不需要走路,你放我下来吧。”
他没放,甚至将人往上掂了掂,弄得南夏重心不稳下意识抱他更紧了些。
温聿秋轻笑了一声?,故意逗弄:“不是让我放你下来吗?”
“……”这人真讨厌。
他抱着她倒是?很轻松,没半点有负累的感觉。南夏确实有些疲惫了,便靠他靠得更紧了一点儿。
她听见他的心跳声?强健有力,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她的耳膜。
“温聿秋……”
“嗯,”他嗓音温柔,“还叫温聿秋吗?”
南夏只是?还不是?太习惯,尤其被他这样提醒着,总觉得突然开口有些不适应,于?是?耍赖似地吻他的喉结。
被抱到酒店的房间,她感受到后背柔软的触感,又耍赖地抱着他不松开。
她大概是?因为今天喝了点儿酒,整个人又有些困,一双笼着雾水的眼睛波光潋滟。
柔软的羽毛礼裙在床上铺开,温和的灯光下照着她胸口的皮肤,看上去很有光泽。
那礼服她穿得极美,温聿秋想到她今天穿婚纱的样子,圣洁又端庄,让人止不住地想要?染指。
他抱她去洗澡,她只想拽着他在床上躺着,温聿秋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哄她的声?音有多温柔:“不想早点睡觉吗?”
南夏模糊地“嗯”了一声?,睁开朦胧的眼睛看他,他没忍住垂眼看她,纤长指尖摩挲着她娇嫩的唇瓣。
下一秒,她起身亲了他。
温聿秋只当她耍了一下酒疯,将人转了个身,微凉指尖抚上拉链环扣,“撕拉”一声?将她剥开,露出脆弱光滑的皮肤。
南夏感受到一股凉意,下意识躲了躲,然后就?被人继续哄着:“别动,我抱你去洗澡。”
裙摆落在床边,温聿秋刚想抱她就?去浴室就?见面前的人当着他的面将手伸到背后解开搭扣,紫色的蕾丝要?坠不坠,晃得他眼疼。
那蕾丝后来贴在他唇齿间,他原本?想让她休息,却不料怀里的人比平时疲惫,却又被平时热情。
纤细的腿勾着他的腰,指尖插/入他漆黑的发?里,女人的天鹅颈弯出弧度,像绷紧了的弦。
情到浓时,温聿秋听见怀里的人哥哥老公的胡乱喊着,到底还是?不小心失了控,弄脏了他的新娘。
那个夜晚清醒又放纵,他的手上戴着他们的结婚戒指,他玩笑地说再加根手指,碰到冰凉的戒指时她抖着说吃不下去的。
温聿秋没为难她,拨开她的湿发?让她看镜子里的自己?,轻笑着说:“宝宝不是?一直很厉害吗?多会吃。”
她一边说没有,一边身体背叛她诚实地回应着。
温聿秋是?适可而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