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聿秋坐在南夏身旁, 手从背后虚虚揽着她的腰:“这话叫陈妄时听?了怕是要不服气。”
“实话罢了。”
温聿秋想起什么,垂着眸问:“和好了?”
“没有。”梁书宜随口道?, “打了个炮而已?。”
南夏没想到她这么直白,把那件事说得像吃饭一样简单, 为了掩饰尴尬她拿起面前的酒杯,还没来得及抿上一口就被?温聿秋接了过来。
他?不让她喝。
南夏偏头看?他?, 温聿秋视线却没落在她身上,好像刚刚的动作只是顺手而已?。
梁书宜见南夏脸有些红,想到什么, 眼里带着兴味地?嘲笑两人:“忘记了,这种成年人的话题就没必要在你们这两个纯情的人面前提了。”
温聿秋向来不会?理会?这种嘲讽, 只轻声同南夏说:“离她远点儿?,别被?带坏了。”
南夏抬眸看?了对面的女人一眼, 见她这会?儿?半躺在沙发?上, 长裙肩带随意散落,露出一大片锁骨的肌肤也并不在意, 比起先?前端庄的模样多了几?分妩媚。
忍不住想,要是她是男人, 恐怕也会?对梁书宜动心。
梁书宜听?见温聿秋的悄悄话, “呵”了一声。
她毫不示弱:“照你这样说, 最应该远离的人应该是你吧。”
温聿秋淡淡掀开?眼睑:“刚刚不是还说我纯情?”
梁书宜意有所指地?看?向南夏,笑得十?分动人:“常年禁欲的老男人更可怕, 要是哪天破戒了指不定就变成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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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聿秋习惯她的诋毁,对此只不过一笑置之。
他?那样的人, 似乎没有软肋,压根不会?被?戳到痛处。
南夏想了想,好像除了刚刚在卫生?间隔着衣服看?过他?的身体外,平日里连他?衣领下什么样都没见过。
她其实也知道?梁书宜只是随口一说,但还是配合地?往旁边坐了坐。
好像躲他?似的。
温聿秋有些意外,垂眸深深看?了她一眼,眼神里似乎写?了些什么话,只是没说出口。
一时间周围只留下梁书宜的笑声。
晚宴进行到后来有些无聊,虽然南夏十?分认真地?跟着温聿秋拓展人脉,但表情略微表现出枯燥的意思。
温聿秋听?着某些人的奉承也有些无聊,带她去了清净的角落里。
闲聊时,南夏说想去赏花。
因着冬天的漫长,她有些想念春天。
“走吧。”
温聿秋牵起她的手,其实她也不知道?要去哪儿?,但还是跟着她走了出来。
关慎在前面开?车,很自觉地?将挡板升上来。后座里,温聿秋问她:“先?前听?到梁书宜的话躲什么,是觉得我和她说得一样?”
南夏并不知道?是不是一样,她只是开?玩笑做出那样的举动。
不过根据她对温聿秋的了解,他?也未必正经。
“有待考证。”@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温聿秋垂眼看?了她一会?儿?,眼角含着极淡的笑意:“那就等你考证了。”
“……”
怎么好像把自己绕进去了……
汽车平稳地?在路上行驶着,中途温聿秋接到梁书宜的电话,对方问他?去哪儿?了:“怎么不说一声就走了,刚还有人问我你在哪儿??”
“临时有事儿?。”
他?极少?中途离开?,梁书宜真当他?有什么急事,于是说了两句便将电话挂了。
南夏问他?有什么事儿?,温聿秋掀开?眼睑:“陪你去赏花。”
她心口噗通噗通地?跳,在寂静的夜里十?分明显。
没想到随口说的话,他?直接带她去做。
只是这大晚上的,哪儿?有花可赏?
过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