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穿好里衣,仿佛漫不经心地问道:“你昨日吓到我了,要怎么办?”

江棘诺诺:“我……但凭主人吩咐。”

这回又不机灵了。岂止不机灵,简直愚钝至极。江钰之暗骂。他佯作思考道:“我要你陪我……”

……

“主人,这样可以吗?”

“可以。”

"真的没有挤到您吗?"

江棘窘迫地躺在江钰之身侧,手足僵硬不知该怎么摆放,像刚出生还不熟练四肢的幼兽。

“闭嘴。”

“我……”

江钰之忍无可忍地捂住身侧人开合的嘴:“睡觉。”

江棘立刻闭上眼睛。

江钰之温热的修长的手如同蒸屉盖子封住暗卫的慌张的气息。江钰之凑近去看他翩跹的眼睫,手掌上移,盖住那对不安分的眼睛。

口中忽而闯入湿热陌生的活物,江棘差点反射般地弹起来。

江钰之倾身压住江棘,衔着他薄软的下唇,像是要一口咬下来,含含糊糊命令他:“不许动。”

像误入湿热的巢穴,或是无意启封的蜜罐。江钰之一边好奇一边占有。他化身为兽,在不可测的威胁中去窥探与验证同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