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岑很重要,他不想失去,所以一直忍着,不敢触碰,生怕自己露出原形。
这几月里,他都会在有情欲的时候刻意控制身体,希望早日练好,像一个正常的人类,这样才能碰程远岑。
“岑岑.......”
慢慢地,男人变成黑色的大蛇,没有舍得退出阴茎,反而是圈住程远岑,不断地缩进,将他盘起来,像是抱着一颗宝石。
程远岑醒过来,浑身酸疼,女穴也像是被人进去过,下床都不方便。可是房间里没有祁峋,他是一个人睡的,可能跟昨天晚上做的春梦有关。
他已经很久没有做春梦,对象还从人变成蛇,这就很奇怪。
难不成他太饥渴了,连蛇都可以了?还是说,他其实是被鬼压床了?
无论是什么,他的身体刚爽,也不像是被操过的模样,应该就是晚上休息不好,累到了腰腹,这才酸疼。
程远岑从来就不相信什么牛鬼蛇神,随便找个理由就把自己说服了,去洗手间洗漱。
刷牙的时候,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发现锁骨有几枚吻痕,总觉得陌生,他不记得祁峋曾在这里种过,看起来还是刚刚吸出来的。
有点奇怪,但是他不会去问祁峋,也许是这个家伙偷偷亲的。
也有可能是他忘了。
不过无论怎么样,他都不会搭理祁峋了。亏得他买了东西,精心准备这么久,结果人家根本不领情。
很多情侣关系都是因为性生活不够和谐,他也因为这种事情生祁峋的气。
先冷落几天,让祁峋知道自己的错误,免得他总是排斥。
“真是的,要么不喜欢,要么阳痿,简单讲清楚不好吗,非得遮遮掩掩,一点也不坦诚!”程远岑刷完牙,用毛巾胡乱地擦了一圈,随意扔回去,“要不然带他去医院看看?”
门外传来祁峋的声音,是叫他去吃早饭。
程远岑假装没听见,换上衣服就往外走,忽然看见客厅上面的白玫瑰又停下了,拿起来来看。
祁峋以为他忙着去上课,走过来劝他,“先把饭吃了再去上课,免得肚子饿。”
程远岑很喜欢白玫瑰,拿着花束看了一会儿,他很想问问祁峋到底喜不喜欢自己,不过还是没有开口,“不用,我快迟到了,路上吃。”
说完他就放下白玫瑰出去,没有再多说一句话。他怕自己再留下来就会心软跟祁峋说话了,明明洗脸的时候刚刚决定要跟祁峋冷战几天,可不能提前放弃。
等他走后,祁峋把白玫瑰拿起来看,沉思片刻,“不喜欢了?”
公选课最好水,程远岑坐在后排刷手机,偶尔盯一下走道就好,他看到祁峋发的消息故意不回,势必要跟他冷战一段时间。
他真的不能接受精神恋爱,没有肉体交合那怎么叫谈恋爱。其实双方互相蹭,不插入也可以,可是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祁峋都不让他碰性器。
那么一大团,为什么不让他碰啊?
每次做爱,都是他脱衣服给祁峋玩,结果人家衣服也没脱,就把他当成性爱玩具。
靠,就是性爱玩具,这样的感情是不对等的!
程远岑越想火气越大,觉得祁峋看不起他,所以才不愿意让他碰,这件事必须掰扯清楚,不然他跟祁峋没完。
笑话,他程远岑是什么人,居然被祁峋看不起!
决定了冷战的步骤,程远岑决定坚决执行,绝对不会对祁峋心软。
程远岑想了一会儿,抬头去了走道,发现自己身边坐了一个人,戴着鸭舌帽,有点熟悉。
那个低着头,手里什么都拿,转过头看他,小声叫了一下,“远岑哥。”
操!居然是前男友林巽!
程远岑尬住了,他低下头,“你来这里做什么?”
林巽是天生的狗狗眼,他还比程远岑小一岁,看起来可怜兮兮的,“远岑哥我忘不掉你,我们能不能复合啊?”
程远岑看了一眼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