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台上的红绳,报复性?地绑在细长的辫子上。 头发牵拉着头皮。 刑水水吃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 她偏着头,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 “赫连生,你故意?的。” 少年低头,顽劣地勾唇:“就是故意?的。” “可?那又怎样?你有意?见?” 刑水水突然弱弱道:“这次不做数,少绑了一点点,不太好看。再帮我一次……” 再来一次,赫连生冷笑地动手。 还是没有半分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