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副怜怜兮兮到可以为所欲为又无法反抗的乖乖模样。 陈一乘拉开玉伶对桌的座位,正对着她坐下。 女士官从仪器前站起身,向陈一乘行了端正的军礼:“军座,随时可以开始无关性测试以作对照。” “不必。” 陈一乘的声线如以往一般沉稳粗砺,现在的冷冷冰冰里只剩完完全全的陌生感。 他转而用这种疏漠的语调唤玉伶。 “舜英。” 玉伶的心在这一刻完全坠沉,什么都不剩了也捞不起来了。 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不要再想那些毫无意义的往时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