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的暧昧里甚是迷茫。 只能遵从自己的本心,诚心诚意地对他表露歉意:“……瑾哥哥,之前的事都是玉伶的错。” “玉伶可以补偿你,但请不要用男女之事作挟,玉伶现下是军座的人。” 背过身去的玉伶看不见陈一瑾的表情,不知他的想法。 她下意识地回头看他,可他却突然把他戴的眼镜挂在了她的脸上。 镜框温热,骤感晕眩,视野模糊。 然后玉伶的双手被陈一瑾握住,拉至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