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雍安抚看向她的那一眼。 这时的过调正应唱到哀哀婉婉的那句―― 顾见只怜呐。 “雍爷……” 玉伶出声唤江雍,却又停顿半天,走到那把琵琶前,来回摸了摸丝弦,欲言又止。 “伶伶若是想走,今晚就能搭上去北宁的卧车,等会儿下了船就送你去车站。” “等伶伶到了北宁,我会让人来安置你。” 江雍的柔声柔语混在他最后垂直起伏按筝弦所发出的颤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