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姨,你说现在锦锡的小姐太太都爱往何处去?”
锦锡洋人多,那些太太小姐们捧着的除了麻将以外总能有新花样,还能一天变一茬,她都是只会做饭烧水的老太婆了,如何知晓年轻的姑娘们喜欢什么?
不过娘姨这下像是被掐了一根筋,精神抖擞。
哥哥开了死窍,弟弟也赶上了架,她眼神熠熠,反问陈一瑾:“瑾哥儿可是念着哪家的小姐了?”
“信姨你好烦,我在问你呢。”陈一瑾垂下头去,对碗里的面条好像不再感兴趣,但还是吃了一口,又道,“你可知那些小姐们能去哪里玩上一整天?”
娘姨自是知晓陈一瑾的脾性,他越是绕着说,越是说刺儿话,就越是有事情。
于是先答:“……怕不是找了谁家的太太去打麻将了。”
陈一瑾立刻反驳:“她才不打牌。”
娘姨套出了话,喜笑颜开:“哟,谁家的,同信姨说说呗,决不告诉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