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开始怀疑他是不是也把那颗姜糖吃掉了。
两腿被长时间分开还酸软得厉害,腿心还红肿刺痛着,就算是在派乐门接客,她也想推了明天再接,疲累的身体早就吃不消了。
玉伶眼见着他都走到了床边,无奈之下只能再次摆出一副为难无措的模样,抬头看向陈一瑾,掐着委屈的腔调,说:“我……我不知道,既丢了,就丢了吧……”
“……你别和我表哥说,也不要告诉别人,可好?”
她今晚哭过的眼角依然红着,昵软的声音都好似能揉出一些眼泪来,只不过玉伶的泪也许早就流尽了。
玉伶只希望他见她可怜,放她一马,他要是说想画个千百十幅画,玉伶都会应了他。
可他们也就这样对视着,陈一瑾没再说着他那些咄咄逼人的问题。
他的视线看得玉伶只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