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 玉伶只想过―― 在那初夏槐花树下,身穿素色旗袍的夜蝶,将她的长发于花雨里散落,笑得无虑又烂漫。 合该如此美丽。 “……到底是谁杀了她?!” 玉伶突然拔高音量的质问吓了青莺一跳。 她没有像之前那样再说东国领事馆的事情,顿了一下才低声说:“夜蝶姐接触过的老板复杂得很,惹不起就不要多问了。” 玉伶闭上眼睛,由着眼底最后一滴眼泪划过脸颊,浸湿耳边的发丝,不再言语。 青莺回来时,端来一碗稠米粥,一碗黑汤药。 扶着玉伶起身,拿枕头垫了腰,靠坐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