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下颌,想让她松口,啐骂道:“遭瘟的母狗,操你还得防着你挠我咬我,当真贱人!”
此时另一个男人叫了他的名字,又猛咳几声。
他这才回头,松了玉伶肩膀上的力道。
而玉伶在他侧身后,得以看见谢沛。
楼道里的暗色灯光洒在他黝黑的面上,半落阴影的脸叫玉伶一下回忆起那个可怕的雨夜,嘴里的混杂味道似是突然变得极其恶心。
玉伶乖乖松口,却也干呕一声,吐掉口腔里的一些血。
谢沛的视线漠然地从那个男人移到了玉伶身上,吸了一口烟后,在吐出时才缓缓说:“伶子,过来。”
夹杂烟气的几个短短的字听不出谢沛的情绪,可那声“伶子”在玉伶听来,就是他对她的某种安慰,心里莫名委屈至极,她都不知道他在这里看了多久,为何又现在才出头。
于是玉伶迅速起身,眼泪糊了眼眶,她拿出了她现在能装出来的最甜腻的声音,端着哭腔唤道:“沛哥哥……”
站在谢沛身边的男人用眼神示意了刚打过骂过玉伶的那个人――
刚才打她都没哭,现在看见谢沛才哭……
自求多福。
其实得罪女人本没什么。
只不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谁养这女人,那她脸上顶的就是谁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