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 玉伶回家后拿毛巾浸冷水敷脸,一整个下午没停过,总算消了浮肿。 单手按住毛巾无事可做,看报纸看不进去,一想晚上的事情又心里紧张。 谢沛当时向她简单交代了几句,便让她走了,浑然没提晚上接她来见他是要做什么。 身为娼妇的玉伶想到的只有床笫间的事。 男人找女人,抹不过的就是那档子事儿了。 可谢沛冷漠的态度却叫玉伶捉摸不透,越想越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