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他坦诚赤裸的欲望。 血气旺盛的搏动,单手环不住的大小,真是可怕的物什。 她所能看到的、闻到的、感受到的全都是谢沛强势的气息。 玉伶没有动作,口中同样带着情欲的涩声像是挑衅一般回道:“……面快冷了。” “哈呀――” 谢沛的覆住花穴的手指用力向上刺入,把衬裤那一块湿透的布料一并捅入。 他这不留情面的欺占动作似是在告诉玉伶他唯一仅剩的一点点耐心。 可玉伶却突然不服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