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才示意千岱兰出来。
千岱兰感觉这样很像是在偷情。
叶洗砚帮她打开了房间门,没有进来,只将她的小行李箱轻轻放在卧室地板上。
两个人都默契地屏住呼吸。
他们的呼吸压抑到惊不亮走廊上的感应灯。
没有一盏光亮为险些越过界限的他们而明,唯一的轻盈是闯入落地窗的白月光,像蒙住眼睛口鼻的三丈薄软纱。
哥哥和弟弟的女朋友。
女孩和男朋友的哥哥。
几分钟前,他们还在乌云遮月的床上缠缠绵绵。
如今走廊,两个人衣着整齐、客气礼貌地交谈。
千岱兰在这种近乎偷情的窒息氛围中注意到,叶洗砚的眉骨优越太多,优越到整个眼睛都陷入阴影,沉沉的,只有在看人时,那双冷峻的眼睛才透出点光。
“明天再谈,”叶洗砚简短地说,“你先休息,明天见,晚安。”
他一直在强调“明天”,这让千岱兰有了很多心理压力。
青天大姥娘啊,她明天的计划是去找麦姐的表妹、麦怡面试,中午和殷慎言见面吃饭,下午找租房信息,晚上再和男友叶熙京摊牌、生气质问他的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