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满意了?”

姜映晚睁圆眼睛,心急地拽了拽他的衣服,指着桌上的印章:“父皇,您还没盖印呢!”

这圣旨不盖印哪成啊?不就成了一张空头保证吗?

那可不行!事关自己的性命,姜映晚只能慎之又重。

天子看她眼中焦虑不安,无奈地一笑,双手抬起桌上的印章,重重地将红印盖在了圣旨上。

“晚晚再看看,还有哪里不对的?”

这对常人而言宛如天命的圣旨,却被他轻飘飘地拿起塞到了姜映晚怀中。

姜映晚像捧着宝贝似的,一寸一寸地从圣旨上看过去,确定印都盖齐了,字也写得没问题,才向他点点头:“多谢父皇。”

她左看右看,见他桌上的茶水都干了,忙殷勤道:“儿臣去给父皇添茶,父皇多歇一歇。”

天子捂着额头,身子向后倾靠在椅子背上。

这孩子,那么多讨好他的法子,她怎么天天就想着要给他添茶倒水。

他压着嗓子喊了一声:“晚晚。”

姜映晚立即大声应道:“父皇,怎么了?需要儿臣做什么事?”

天子垂着眼眸:“朕有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