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亲自去和谈立功,我说要六十万罗兵,他说他能借到八十万。现在估计已经在马背上颠着身子骨出关了。”

“你留在崔府的那十六个陈扩老禁军,我遣同崔老头一道去了,诏书上交代了回陈靖难的十六道路线,也吩咐了定要高头大马持陈扩军牌入城,一路号令靖难友军之名,毋惊民心。到罗国领了兵他们就分道而行,各路反扑姜党叛军。陈邦北面无虞。”

“都城用不了十万陈兵,我分了一些南下去护商行运河,剩下的都移到皇家禁郊供粮安帐了。后宫的姜家人已经派兵控制住,宫里的这些动静传不到外面去。姜党的臣子明日解决,早朝时我会派兵一个不漏都押到肇权殿中。”

陈执看着面前的玄孙,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

“太祖、夫人……让我放进去操操好不好?”

所有的这些安排,陈执并未告诉过别人,而陈敛骛做的一样不差。

“谁教你的?”陈执问他。

“太祖教我的啊。”陈敛骛说道。

陈执双眸正正投向他。

“说过爷爷不喜欢我吧?皇兄皇弟们开蒙读书的那些年,爷爷把我赶到皇宫别院里住。”

“在别院幽宫的时日里,太祖生前留下的兵书、政书、家书我全都读过背下了,字也是从那上面学着认的,书法也是一笔一笔照着太祖体描的。”

“太祖书里说天子行事当肖乾卦六爻,位卑势弱而处境艰险时,切记初九‘潜龙勿用’,要藏锋守拙,要隐忍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