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的味道与男人身上那股独一无二的清冽海洋香一起穿透进沈晗黛的呼吸里,沈晗黛像是被他带来的味道席卷淹没,只?能呆呆的望着他。@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孟行之好像尚存几分理智,那双眸慢悠悠的抬高,从她嘴唇划到她鼻梁,再到她那双勾魂摄魄的狐狸眼。
眼里有他,露骨的,带着几分稚气的正直直望着他。
孟行之勾住沈晗黛下?巴尖再压低,在?她唇上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又?离开?。
沈晗黛睫毛轻颤,两只?手不自觉的抓紧孟行之胸口的衬衫,是紧张是不愿还是别的什么她都理不清,脑子里因这个吻已经乱成了一团。
孟行之放开?沈晗黛的下?巴,转而将掌心贴到她柔软的后颈压低几分,让她与他额头抵着额头,“钟意吗?”
沈晗黛答不出话?,因为两瓣唇再次被孟行之吻住。
不再是刚才蜻蜓点水的羽毛吻,这次孟行之吻的极深,好似脱下?了那层身份带来的束缚与理智,他带着一层薄茧的掌心带着安抚的意味,不断地摩挲女孩的软嫩后颈。
可他的吻却是与之相反的强硬,带着极强的侵略性?侵入女孩的唇齿之间,汲取她的柔媚甜香,她的柔软与气息。
沈晗黛没有丝毫可以与其反抗的力量,她觉得自己好像置身在?了一方名为孟先?生的天地之中,他供她倚靠,供她呼吸,供她可以触碰到他身上滚烫的体?温。
她脑海里一片混乱,什么也无法思考,但手却一直紧抓着孟行之胸前的衣料一刻也未松,就好似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哪怕被对方攻城掠池,她也不肯松开?一点。
女孩挂在?肩头的羊毛披肩摇摇欲坠,孟行之却像是嫌它碍眼,一把将其扯下?扔到了地上,大?掌抚上她光|裸的肩头,细腻的触感比上好的羊脂玉更佳。
他扣着女孩的天鹅颈和腰肢与胸膛紧贴,吻的极深极缠绵,直到沈晗黛所有的t?呼吸被他掠夺的干干净净,快要喘不上气,他才肯大?发慈悲的放过她。
孟行之长睫掀起,视线略有些?涣散,但眼中仍旧是女孩娇媚动人的艳丽模样。
她被他吻到胸膛起伏,气喘连连,媚态横生的狐狸眼里浸满了氤氲的水光,正有些?失神的看?着他。
是极惹人怜爱的模样,只?是那眼中怎么看?都没几分爱意。
孟行之抬起手指,轻轻点过她泛红眼尾,“乖女对我,有几分真心?”
沈晗黛闻言一张小脸瞬间血色尽失,那些?旖旎的情迷气氛霎时消散的干干净净。
孟行之见状却只?是低笑?了两声,揽着她一起倒向身后的大?床。
孟先?生今夜是真的醉了,平缓的呼吸声在?沈晗黛的耳畔很快便浅浅的响起。
可沈晗黛的心里却好像被划了一道口子,不深,可那些?令她难受的涩意苦味全都从里面汹涌的流淌了出来。
她无法回答孟先?生的问题,只?能把那些?出不了口的辩解,全都一点一点的塞回那道口子里。
Uncle
大年初一, 天光微熹,云烟轻薄,微风和?煦。
今日澳区一定是个极好天气。
沈晗黛拿起孟先生惯用钢笔, 落下最后一笔,随后将钢笔轻轻的合上放好,拖动自己的行李箱离开她住了许久的卧室,关上房门。
公馆内的连绵地毯将滚轮滑动声音全都掩盖, 临时?约的私家车早已在孟公馆的大门口等待。
他见沈晗黛一个年轻女孩子, 在大年初一的清晨便拖着行李箱要出行, 强忍着困意下车,替她把行李箱放回后备箱。
澳区上空天色尚未明, 黑与白两种颜色交织着。
从山顶到山下的公路上一路畅通,沈晗黛端坐在后座,主教山沿途风景顺着她两边的车窗快速的掠过,而她始终低垂着眼沉默。
司机打着哈欠问:“小姐, 我?可否打开车载广播一听?”
沈晗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