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水汽渐渐飘满整个浴室,满室都是旖旎氤氲,还?有女孩似哭似喘的软音。
沈晗黛那双艳丽的狐狸目都失了神,涣散的看着面前折腾她的男人,见孟行之那双平时都温情脉脉看着她的含情目,此刻都被欲色填满,是她从未见过的模样,连同他眼中那抹琥珀绿都变深变浓,好像一望无尽的深邃海底,要将?沈晗黛吸进去溺毙。
女孩的眼睫沾满了水,像两片被人握住翅膀的蝶,控制不住的发颤,最终合上。
孟行之将?怀中人一捞,看清她一副体力?耗尽,支撑不住的失魂样,心中未熄灭的□□终是被怜惜覆盖,把她更用力?的抱着贴紧自?己胸膛 。
撩开她湿透的发,孟行之贴着她耳朵问:“知不知道?错?”
沈晗黛半昏半醒,乍一听到孟先生温柔的声线,眼泪溃不成军的下落。沈晗黛用仅剩的一点力?气?去攀住孟先生的脖子,把头埋在?他心口,像只无助的小狐狸,对着他委屈哭噎。
她声音已经没有平时的清丽,带着鼻音哭腔和哑意?,却仍旧能直击人心,让听的人心都被她狠狠揪起,只想无比温柔怜惜的对待她。
但孟行之已经让步,男人骨子里的傲气?不允许他在?这种事情上迁就她,他再退步只会更娇惯坏她。
孟行之耐着性子,再问她最后一次:“知不知错?”
沈晗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知错吗?知错就要服软低头,可再继续沉沦纠缠女孩管不住自?己的心和意?志,只会把她和那个令她担惊受怕的结局推的更近。
可要是回答不知错,孟行之的怒火会把她折腾的更狠,她也再听不见他温柔的宠溺声。
她快被这个问题撕扯成两半,回答不上来,只能哭个不停。
但她这样的反应,在?孟行之看来就是她既不知错,也不想道?歉服软。
孟行之眸中浮现出自?嘲的笑意?,他勾起沈晗黛那张埋在?他心口的小脸,抬高仰起,见她面上红潮遍布,狐狸眼湿漉漉,娇媚美艳,没一处不美,不勾着男人魂。
他盯着女孩这张美人面,薄唇轻启,一字一顿的道?:“沈小姐果然如港媒报道?上所说的一样,十分美人面,九分凉薄性。”
沈晗黛睁了睁眼,眸里含着的泪珠砸到男人的手背上,却激不起孟行之一丝一毫的怜惜之情。
她动了动唇却发现自?己失了声,一股寒意?从她后背漫上她后脖颈,任凭孟行之身上如何暖,浴室内如何热气?蒸腾,好似这一刻都无法让她变得温暖起来。
孟先生不再留情面,拥着怀中娇躯,继续肆意?的摆弄。
沈晗黛不肯认错服软,孟行之就做到让她认错服软,控心之前,先管教了她这身反骨。
浴缸里的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被注满,花洒仍旧开着,水线高t?出浴缸,满到边沿线外,流满了整个浴室。
沈晗黛眼泪已经流干,精疲力?尽的被抱坐在?孟行之的腿上,湿透的长发粘在?男人胸膛,鼻尖时不时泄出几声抽泣。
孟行之抚着她背上蝴蝶骨,精致又羸弱,好像随时都会随着颠簸被撞的破碎。
又一次之后,男人薄唇不遗余力?的贴在?沈晗黛耳畔问:“知不知错?”
沈晗黛脑海里早就成了一片破碎的空白,没了思绪,也没了恐惧,更没了那些令她退缩胆寒的念头。
她身心已被孟先生掌控俘虏,只知道?自?己不认错不服软的结果,会被孟先生握着腰继续不眠不休的折腾。
沈晗黛从嗓子眼里挤出破碎的音节,“知……错了……”
孟先生控人驭心的确炉火纯青,青涩稚嫩的少女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她身体已向他低头服软,孟先生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中怒火被平息几分,却仍旧是不悦的。
孟行之撩起沈晗黛湿透的长发替她拢到肩头,不咸不淡的继续问:“还?逃不逃?”
沈晗黛这次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像只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