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

她猛地冲上去,伸手要推孟诗晚。

“小心!”沈迟洲下意识去拦,却因为动作太猛,一把将齐月推了下去。

“啊”

齐月尖叫着从楼梯滚落,婚纱被撕列,被鲜血染红,右腿以一种扭曲的角度折在身下。

25

医院,齐月躺在医院病床上,右腿打着厚重的石膏,脸色苍白如纸。

医生刚刚宣布,她的腿粉碎性骨折,韧带严重损伤,即便好了,以后也不能跳舞了。

“沈迟洲!”齐月抓起床头的水杯狠狠砸向沈迟洲,撕心裂肺,“都怪你!都是你害我变成现在这样的!”

水杯擦过沈迟洲的额角,砸在墙上碎裂。

他抹去脸上的水渍,眼神冰冷。

“报应,你当初不是也想让孟诗晚断腿吗?”

“报应?!”齐月歇斯底里地笑起来,活像个疯子,“我变成这样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而你呢?你非但不感激,还帮助那个贱人把我推下楼梯”

“得了吧!”沈迟洲掐住她的下巴,脸色阴沉,“别把自己说得那么伟大!当初提议撞沈宴江和孟诗晚的人难道不是你吗?还故意说要两人一起撞,你不就是想要借此机会除掉你的竞争对手,好当上首席吗?”

齐月瞳孔皱缩,嘴唇颤抖。

“那我也是顺便......”

沈迟洲冷笑,“顺便?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你扶持我,不也是看着我无依无靠,只能依靠你吗?”

他拽住齐月的头发,俯身逼近。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当初转学过来之前,跟沈宴江表白过吧!你这个连沈宴江都不要的贱货!”

“沈迟洲!”齐月抓起枕头砸向她,眼泪夺眶而出,“就算我表白过又怎么样?那都是那么多年前的事了!沈迟洲,我爱了你这么多年!事事为你着想,你难道......就没有心吗?”

她倔强的擦了擦怎么也擦不干净的眼泪,声音突然变得尖锐。

“沈迟洲,我会让我爸撤资,我会让你一无所有,还有那段录音”她冷笑,“孟诗晚手里有我们的把柄!你以为沈伯伯知道后,会放过你吗?”

沈迟洲的身体微不可察地僵了僵。

“我有齐家庇护,可你什么都没有!”齐月笑得狰狞,“没有齐家的股份,没有沈家的支持,你就等着坐牢吧!”

听到这话,沈迟洲瞬间失去了理智,他面色狰狞的掐住齐月的脖子。

“你找死!”

瞬间,两个守在齐月病房外的保镖冲进来,指节把狼狈的沈迟洲拖了出去。

他在医院门口坐了许久,直到傍晚才踉跄着站起来,驱车来到孟诗晚的新婚别墅门口。

他在门口呆站了许久,迟迟没有按下门铃。

门却突然开了。

孟诗晚穿着居家服,手里拿着垃圾袋,颈侧的红痕异常刺眼。

看到他,孟诗晚的眼神瞬间警惕起来。

“录音我已经发给宴江了,你找我也没用。”

沈迟洲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能进屋谈谈吗?”

孟诗晚没有避让,沈迟洲只好站在门口,低声哀求。

“录音,能不能删了它?要是你开口,沈宴江肯定不会追究。”

孟诗晚冷冷的看着他,“凭什么?”

“就当......”沈迟洲的声音低了下去,“就当还我那两年照顾你的情分。”

26

“情分?”孟诗晚笑得讽刺,“沈迟洲,你顶着沈宴江的名字,骗了我两年,现在你跟我谈情分?”

沈迟洲的下颌线绷得死紧。

“至少......我没有真的伤害你。”

“没有?”孟诗晚嗤笑,“那你故意让我衣衫单薄的舞蹈服在舞台上跳舞、还故意制造车祸撞断我的腿,这一桩桩一件件,又算什么?”

沈迟洲哑口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