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几乎透明的雪纺面料,她的身体轮廓在顶光下随着舞蹈动作几乎一览无余。

“腿再分开一点!”

“沈总调叫得不错啊!”

......

起哄声中,孟诗晚的视野开始开始泛红。

舞台下,齐月靠在沈迟洲怀里,正把咬了一半的生日蛋糕往沈迟洲的唇边送。

而他,那个曾经因为她擦破一块皮都会取消会议赶回家的男人,此时却在低头吻去其他女人嘴角的奶油,丝毫没有看她一眼。

汗水流进眼睛,把睫毛膏晕城黑色的泪。

最糟糕的事,她感觉自己的月经突然提前,温热的液体正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在浅色的舞台上留下刺目的痕迹。

观众席上传来刻意压低声音的惊呼。

“天哪!她是不是......”

“真恶心!”

孟诗晚故意在下一个跳跃动作中踉跄,膝盖重重砸在地面。

“啊”

这声痛呼三分演七分真,孟诗晚蜷缩成团,双手死死捂住腹部。

下一秒,沈迟洲带着余温的西装外套就盖在她身上,他跪在她身边,大掌轻柔的检查她的脚踝。

“是不是扭伤了?我送你去医院。”

他的手指温热干燥,沾了血污也毫不在意。

“快放手,多脏啊!”

齐月冲过来,一把拽开沈迟洲,沈迟洲了愣了愣,反应过来,接过齐月递来的湿巾,任由她细心的一点点擦掉她指尖的污渍。

“还愣着干什么?快送她走啊。”

齐月嫌恶的命令,沈迟洲正想上前,却被齐月轻轻拽住。

“迟洲,一会儿你还要给我唱生日歌的。”

沈迟洲犹豫了一瞬,还是和身边的男人交换了眼神,让他把她抱了出去。

电梯里,男人的手开始不老实。

“听说瞎子的身体特别敏敢。”他凑近她的耳边低语,手滑向她的裙底,“是不是真的?”

孟诗晚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正想要反抗,电梯门却突然打开。

“我来吧。”

沈迟洲的声音像冰冷的刀一样劈进来。

他一把将她从男人怀里夺回来,动作粗暴到让她重重撞上了他剧烈起伏的胸膛。

“洲哥,不是说好”男人不满地嘟囔。

4

话音刚起,沈迟洲就冷冷剜了他一眼,瞬间让男人酒醒,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灰溜溜地跑了。

地下车库安静得可怕。

孟诗晚被他小心翼翼塞进副驾驶,他坐上驾驶座,关上车门,他突然抓住她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孟诗晚,你是不是傻!连我和其他男人都分不出来?”

孟诗晚保持着眼神涣散,瞳孔映照出沈迟洲此时满眼血丝暴怒的模样。

“我......我看不见。”她小声辩解。

“你以前连我的脚步声都可以认得出来,现在被人摸了大腿都不知道换人了?”

孟诗晚捂着肚子疼得冷汗直冒。

沈迟洲深呼了一口气,猛地发动车子,引擎的轰鸣和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都显得格外刺耳。

孟诗晚用余光偷瞄了一眼,是齐月的电话。

沈迟洲犹豫了下,还是下车接起了电话。

孟诗晚悄悄落下一些车窗,沈迟洲和齐月的对话隐隐从不远处传来。

“月月,你也来月事,现在疼得不行?好,乖乖等我,我这就来。”

挂断电话,沈迟洲快步折回来,温柔的声音带着无奈的歉意。

“抱歉,宝宝,公司忽然有点事,不能亲自送你回家了。”

“我已经给你约了代驾,你回到家让保姆给你煮点红糖水。”

说着,他揉了揉她的头,把车交给代驾,从车前座的抽屉里拿走两包止痛药,头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