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义是个热心肠,含蓄委婉的讲述着这些年他的事情,重点在当年夫人对他的提携,他才有了今天。
讲得曲折多变、惊险万分,似乎没有夫人,他就立不住现在的成就。
林之念越听越有些不对。
春草不至于听出什么,只是觉得,说了那么多夫人的好了,也该拉回正题了,怎么没有一点要把话题拉回来的迹象?
李忠义真心感谢着夫人,他后面能有次次高升,都归功于当初的夫人提携。
只是他还有一点疑虑,魏主与夫人鹣鲽情深,一直没有孩子吗?怎么没听说魏主得子的消息?
嫡子肯定没有,可夫人是被好好养着的,也没有吗?
李忠义怪自己疏忽,怎么忘了问诸言这么大的事,可没听说过主家有小主子出生,应该是没有吧?
李忠义一时间不知道刚才介绍自己儿子的行为是好还是不好,生怕自己的鲁莽行为触动了夫人不可言说的心事。
林之念看着李忠义越说越谨慎的脸色,等着他说到正题。
结果等了半天还是滔滔不绝的问候。
林之念终于意识到一个问题,他,不会是不知道……
李忠义又回忆一下当年事,聊未来的畅想,感慨一番魏主对夫人多年不变的感情……
魏主对夫人多年不变的感情……春草都听出不对了。
林之念直接起身:“我送李管事。”
李忠义何德何能,激动得手都不知道怎么放了:“夫人留步,夫人留步,小的自己走就是。”
丐溪楼下,孩子们的吵闹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各个衣着不凡,引得来往的行脚人频频侧目。
又觉得能与一众世家小主,同聚一个地方,与有荣焉,不枉他们有时候也会带着自家孩子来这里玩那些有意思的发明。
想到在丐溪楼,他们的孩子,与世家大族的孩子,玩的同一个项目,受同样的接待,心有荣焉。
孩子群中,其中两个小孩看到走下来的林之念,较小的一个,不管纪律不纪律,冲娘用力挥手,但懂事的不出声。
较大的躬身,向母亲远远见礼。
林之念笑笑,并未上前打扰。
谢家有时候会带孩子们出来野走。谢家有位先生,尤其喜欢这些奇巧东西,每次来,还带着他的童生来,次次都要往这边走。
林之念觉得他恐怕做不长久了,若是被谢家知道,他带着这些娇贵的少爷公子,来平民之地,恐怕要吃一顿排头。
但这种事,她自然不会揭发。
李忠义何等眼尖,他就说,他就知道,他们主子只是没有嫡子,不是没有孩子,看那不就有两个,不过小的那个像夫人多一些,大的那个就好认多了,像他们主子!
长的真好,都有乃父之风:“夫人,两位小”他另外还准备了孩子们喜欢的东西,一会就给……
“你该走了。”林之念看着他。
李忠义后面的话突然不敢再说:“是,是。”
“春草,送李管事。”
……
205那么像
李忠义走出很远都在感慨,他怎么就哑了呢,见面礼都没有送完,哪有这样的道理,那可是给小主子的礼物。
虽然不能叫小主子,可不是摆明了吗,主子现在没有其他女人也没有其他孩子,以后那个大点的少爷肯定是要上位的。
想到自家大少爷,李忠义又与有荣焉,像,真像。
“爹,像什么?”马车上,他听他爹念一路了。
“魏主的孩子当然像魏主,快,让人将剩下的东西也都送过去。”送礼也一样,脸皮要厚。
李栗回想下两个孩子,像吗?或许他那天没敢看魏主,不知道像不像,可:“爹,您见过魏主小时候?”
李忠义顿时哑口,顷刻不悦;“没见过我不会看现在?”
李栗觉得他爹对魏主的崇拜太过,才有这样的幻想,他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