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迟渊就算再怎么不甘心,事实就是这样,他已经过去了,之念不会松口,魏迟渊不可能有机会。

他已经是过眼云烟,飘过的云,落成了雨,就是覆水难收。

陆缉尘将画收起来,决定再给魏迟渊送一桶水,他魏迟渊现在就是泼出去的水,何况教书渴了时能润润嗓子!“谷丰,将画裱起来。”之念看见了,正好让之念看看,魏迟渊是怎么挑衅他的!

“爹爹也觉得我画得好。”

“当然。”

陆戈笑得开心又不好意思,“爹爹……我悄悄告诉你哦……”

“什么?”

“魏夫子也最最喜欢我了……”

陆缉尘递给谷丰画的手一顿。

“魏夫子教我骑马射箭,只教我,魏夫子骑马可快了,魏夫子还给我重新讲《尚书》,不是诵读,是给我讲小故事,还送我和弟弟小马驹,别人都没有的,嘘,不要说出去,所以夫子肯定最最喜欢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