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我。”

女人刚说完这句话,聂明朗就看着他这小舅子身上的“劲儿”瞬间没了一小半,心情好了不少,当他不存在似的,哄得他姐姐眉开眼笑。

和他一起比赛的赛车手早把衣服脱了一半散散热,他估计是顾及闻婵在,只拉开了一点拉链,热得有点烦躁了,就又往下拉了点,滚动的喉结滴下一滴汗珠滑进了他赛车服的胸膛内。

“……对了,”他突然偏头,琥珀色的眼睛看向聂明朗,笑着叫他:“姐夫。”

聂明朗胸腔里的心脏跳快了一瞬,有种被抓包的荒谬感,淡定地“嗯”了一声: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