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眼神微沉道:“盈若,那人是谁?他为何会住在你家中。”
周盈若道:“他是我在海上救会来的,说是客商,路过云洲遭了海匪。他身上有伤,所以在这里借住几日,等到他家里人来接他,就会搬走的。”
赵长云眼中泛起波涛,垂头,迟疑道:“盈若,我知道这个时候不该说这些。但是盈虚兄走了,只剩下你一个女孩儿,孤零零的在这里,实在让我放心不下。盈虚兄生前曾经给我写信,要我照顾你。若你愿意,不如明日,便跟着我一起会沧州。以后······便由我来照顾你。”
关你什么事?
关你什么事?
他口气十分郑重。想来这话都是思来想去,斟酌了许久才说出口的。
周盈若惊讶,比方才在外头瞧见赵长云时还要惊讶上百倍。抬头对上赵长云认真的眼神,一时间居然想不出该如何应对。
赵长云以为她还在犹疑,道:“盈虚兄既然将你托付给我,我必不会辜负他的嘱托。至于名分的事,如今我尚未有婚配,只要你点头,我便带你回沧州,娶你过门。往后一生一世,都由我来照顾你。”
周盈若的心思全然被另外一件事吸引。
“你说我阿兄之前给你写过信?是什么时候的事·······”
赵长云一番表白被人冷落,面上却也不显什么:“正是上个月的时候,他来信问候,信中提起你,说是日后自己若然不在,就要我来照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