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你直管说就是·······”

“诶呀,你别问了,盈若姐姐。”

秦玉娘跺跺脚。神色越发难堪。

秦大夫抚了抚胡须,叹息道:“玉娘,学医第一天我便教过你。医者父母心,不管病患是何人,都要一视同仁。你自己跟盈若说,要怎么才能解开血蛊。”

院子外头。

泥巷里静悄悄的。

月光落在泥土地上,像海水中鱼儿的鳞片上的闪光。

秦大夫从秦玉娘那里接过药箱,慢慢往医馆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