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祭祀年年都有,也没什么重要的事。 邸报陈词繁复,一件极为简单的事硬是说了四大页,谢韫看了两眼便置在一旁。 他拧了拧眉心,忽而闻及指尖上残存的茉莉香。 他已经习惯这种味道。 谢韫放下手臂,垂眸望向手边那面被揉皱的丝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