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欲、侵占欲与掠夺欲。
令他头皮发麻。
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来,让视线也变得模糊,池砚舟晕晕乎乎的,被满溢的快感填满的花穴收缩着,绞住深入的阴茎,从深处喷涌出淅淅沥沥的淫水。
秦知的操干并没有停下。
池砚舟知道,秦知会不知疲惫地把他的宫口干到酸软,然后狠狠地把鸡巴捅进去,把最深处的子宫也肏透,就那样埋在里面射精。这个人总是这样,恨不能夺取、占有他的一切,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他的身上直接死在他的身上,又或者成为他的一部分。
那份以病态与偏执为燃料的火焰,实在太过热烈灼人,将池砚舟也一并卷入,拖拽进名为欢愉的深渊里。
他很快又潮吹了。汹涌的潮水将残存的意识淹没,身体和灵魂都仿佛一并消融,顺着秦知的吸吮滑入咽喉,顺应对方的愿望,彻底地化作一体。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