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他二哥也不是什么重淫欲之人,多年处之,席从雁还是知晓一些。那些个女子淫乱,赵谦从不沾染,连带着席从雁也一同少欲,都没得抚慰自个儿几次。

只是他二哥有伤在身,也怕触碰。席从雁只得开口劝人:“二哥不若回清和院去,仔细着肩伤。”

“从雁入睡很是规矩,不必担心伤着二哥。”赵谦笑望着人,他生的端雅,说话凤眸柔和,更让人心安信服。

是席从雁自个儿握着人的手情愿了,赵谦说什么便是什么,但经这么几日,没得一丝更改从前。他却不觉着他二哥会做什么,是以,也不知当初争执什么?更不明白赵谦为什么逼迫。

真真琢磨不透这些个事,只他二哥别再说出那样的话便好。

两人上床榻,席从雁睡里侧。

熄灭烛火。

作者说:

【作家想說的話:】 噫,明天喝肉汤。 俺现码现发,码不出来呜呜呜。开文的时候一章只要两个多小时,现在我也懵了呜呜呜呜。 票票呜呜呜再不投完结就没得投了呜呜呜谢谢大可爱

第五十五章 夜里与兄长初试

席从雁今日拟策论伤神,上了床榻,确认不会挤着伤他二哥,便要入睡。

可别问他们两个男子同塌为何还头枕一处,早些年在书院,再到安定候府。两人都是如此,待到深夜便是这般寝作一处,不觉怪异。

少年来了睡意昏昏,身旁大抵是有一些动静。

模糊间觉着自个儿胸膛前两只乳首被摸弄,席从雁脑袋迷糊,先想起的是数月前他做过梦,梦里什么东西折腾他。不过他到底没睡熟,渐渐的开始清醒。慢慢的意识到,自个儿不是在做梦,随着乳尖被捻,是真真有手在他胸膛作乱!

除却他二哥,再没旁人!

要不是圆房那夜里亲眼瞧见他二哥吃舔过,席从雁无论如何也思虑不到,他那光风霁月谦逊文雅的二哥,竟真会面露欲色,吃舔人的乳尖儿。

便是到了此刻,茱萸隔着亵衣被揉弄,席从雁也难以相信这是他二哥……

唔!

少年咽住声儿,他已经睡着,他二哥总不能把人弄醒罢!他二哥不是这样无礼的人。

揉弄一时便揉弄一时,他是个男子,被揉了奶子也无事。男人的那处又平又硬,他二哥真正是魔怔了。席从雁仍作熟睡,盼着赵谦自个儿觉着没趣便消停。

先不说胸膛上的手指有没有消停,捏捻揉弄席从雁觉着没滋没味的地方,竟也发痒难耐,生出一股子难以口言的煎熬。再忍耐不住,伸了手假意拂过推开。却听他二哥“嘶”的抽气声。想起赵谦左手牵连左肩,恐怕是被他动弹到了。当即也忘了自个儿装睡,睁眼问了:怎么了二哥?

屋子里漆漆,睁眼瞧不见什么。大概身前有道黑影。只听他二哥轻笑起来:“从雁终于醒了?”

少年顿时恼怒,却不想黑暗中一只手被握住,手指揉磨勾拉,似乎在传达什么。

还能传达什么?席从雁自是想起他应允了赵谦什么。

可……为什么非要做那档子事!两个男子,有什么好纠缠的……是了,他不一样……

晦暗之中。

席从雁不觉说了出来。

“二哥为何非要做那样的事……”少年声音清朗,带着羞赧和不情愿。

黑色的影子拉近,约莫是他二哥凑近了,有些热气。席从雁一只手被抓着揉玩,亵衣又被另一只手解着。

“从雁与二哥是拜过天地的,你说二哥为何非要做这样的事?”热气喷发,柔软先是贴过脸颊,后堵在自个儿嘴上。

答不上话。

是个男子,又是他二哥。席从雁嘴被堵着,没得动作。那两瓣温软分开,含着他的下唇,有更柔软湿滑的东西顶着他的嘴。

少年内里怪异,说不上来的耻意。紧闭着牙关不肯张。抓着他的手磨弄得更加厉害,手心手背被另一只手扣挠,捏了指节。

赵谦松开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