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的近。
“从雁这是做什么?”赵谦已然觉着有醉意,除却梦里,他弟弟何时肯这样爽利过?
“当然是给二哥交束脩!”少年说罢,分开两条腿,直接与赵谦面对,坐在赵谦腿上。
赵谦在席从雁坐下那一刻盘着的腿分开,以便自个儿动作。
二人这些时日夜里弄过几次,少年不肯让他肏穴,旁的做了许多。大抵是出精揉穴得了趣,越发不似从前别扭。男子么,一但沾了荤腥,都难拒了那档子事。
“从雁便是这般给二哥束脩?”席从雁跨坐在赵谦腿上,下身裸露。肉花压在赵谦阳物上,自个儿的肉茎勃起,还却抓来他二哥一只手替自个儿抚慰。
少年面色绯红,赵谦的手碰上他弟弟的肉茎便套弄起来。借了旁人的手抚慰,自是与自个儿摸柔不同,不过被拿着用拇指按压几下,肉茎涨硬。
席从雁气息越发重了,点点头。前几次与他二哥纠缠,他不肯,赵谦竟也没真肏进去。但因着赵谦用手指弄过他的女穴,那张小嘴愈来愈觉着虚痒,他却不敢给赵谦说。又要舒爽又不愿摊开身子任人肏弄。
真真是个娇惯的小公子!也只有赵谦能容忍他。怜他是弟弟爱他是情人。
“从雁的束脩,很是没得诚意。”席从雁穿着里衣双手搂住赵谦脖颈,头垂在他二哥肩上,白白的肉臀,这会子胯下的肉茎被人套弄的舒爽了,圆眼半眯,脸色绯红,不知东西。赵谦说什么他皆听不进去。只觉着一只手在解着亵衣带子,胸膛松散。
“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