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告知他,自他肚子大起来,都是自个儿伺候他沐浴罢。
席从雁没得拒了的理由,他这样大的肚子,着实是不方便。
席从雁褪尽了衣物,并紧双腿,一身皮肉匀称白皙。他四肢同未孕前差别不大,原本腹部紧实的线条便做了一个圆润的肚皮。
他涨红着一张脸,他这一月余每到沐浴之时便都得涨红着一张脸。赵谦每每沉默的扶着他入浴桶,便会出去等他一会子,再扶着他出来,擦干身子。
席从雁入了温水中,耻的不行。他坐等着赵谦出去,再行动作。
但今日赵谦并没有见他坐入桶中便离去,而是弯腰俯在他身后,持了瓢勺了水慢慢浇在他肩头。
“哗哗哗”的细水声,水流激打流在席从雁被温水蒸的泛红的身子上。
席从雁不敢回头去看赵谦,那双凤眸里总是充满痛意和……风月。
他其实并不如何抗拒赵谦,席从雁内里自个儿知道,可他真的记不起两人的过去,这个人对于他来说,既是一个生人,也是他会带着耻意不愿抗拒的人。
细细的水声停了。
一只手抚上他的肩,轻轻磨蹭他的肩头。
席从雁绷紧了身子,不敢动。
那只手磨蹭了一会子,似乎是在试探。瞧着席从雁既没动作,缓缓摸了下去,到他的胸膛。
“嗯……”那只手揉了席从雁的乳头。席从雁一被碰着了便出了声,他最近胸膛不复从前坦平,竟是微微柔软起来,并发着涨痛。平日里异物摩擦到了都会生疼,赵谦这一碰,他自然没忍住吭了。
他手从水中伸出,按着赵谦的手。耻着唤了一声:“二哥。”意欲要赵谦住手。
却没有料到,他这样一声“二哥”唤了,另一只手也抚上他胸膛上的樱红,又揉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