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睫则如春夜花园里的蝴蝶。

蝴蝶轻轻地扇动翅膀, 却在祝一峤沉如深海的蓝眸里掀起涟漪与波澜。

明翡解释道:“因为我猜测您现在的信息素状况是由于易感期的预兆,如果反向临时标记行的通,您也不排斥的话,我很想帮助您。”

许是气氛太诡谲,又或许是她感知到了一分危险,她的称呼从更亲密一些的姐姐,退回了疏离陌生的‘您’。

拔地而起的雪松与冷杉,用枝叶去触碰两侧的小梨花,清雅的木质香变得愈加馥郁,种种迹象都是信息素在表达不满。

祝一峤声音淡淡地反问:“您?”

明翡轻声喊她:“……姐姐。”

声音轻得像春日冒出的嫩叶,这片嫩叶拂去了雪松与冷杉的积雪,令它们变得愉悦与欣然。

祝一峤应了她后,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下降了些。

明翡又重复问了第三遍:“姐姐需要我提供反向临时标记吗?”

话音刚落,刚刚降低的信息素浓度竟飙升了点儿,像是理智与欲望在反复拉锯,不过一会儿,信息素浓度又往复低了下去。

祝一峤没有回答是否需要,转身先一步迈入主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