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血液都被抽空,手脚冰凉,心肝乱颤,一股发自内心、抑制不住的恐惧将他笼罩。 “你、你是――祈元良?” 怎么可能? 这人怎么可能是那个祈元良? “是啊。”祈善露出一缕极其不和谐的狞笑,“故友重逢,晏城是不是非常非常非常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