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的那瓶冷饮及时发挥了作用。
叶蓁深知这玩意儿疼起来有多能折磨人,给她打了杯热水让她捂着。
“自己的生理期不记着,又吃冰棍又喝冷饮,你不疼才怪。”她说。
谢沅趴在桌子上,可怜兮兮道,“我这不是忘了嘛。”
当代高中生都那么粗线条,有几个能真清清楚楚的记着自己生理期具体是哪天啊。
“晚饭想吃什么?”叶蓁见她还有心情卖可怜,就说明疼的不是特别严重,放了心,“你这样我估计也下不去楼了,我给你带回来。”
谢沅感动的泪汪汪,“唔,麦多馅饼,鱿鱼的!还有它那个窗口卖的粥,两块钱一杯那个。”
叶蓁从桌洞里拿了饭卡去食堂。
路上碰到了邬檬,邬檬叫住她打招呼,两个人正好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