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重要的事情自己不往心里记,疼的时候知道哼哼着掉眼泪了。 他拿走她手里的巧乐兹,平静的视线扫在她脸上,最终落在她沾了点巧克力渍的唇瓣上,“记吃不记疼是吧,这次疼的受不了又打算找谁哭?” “……” 叶蓁默了默,她记得自己的生理期应该在这周的最后一天,但今天才刚周四,“我忘了。” 陈清濯没收了她的巧乐兹。 他又在她沾着巧克力渍的唇角看了眼,她的嘴唇总是很红,与那些涂了唇膏的女生不一样,健康又自然,被她舔的泛着润润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