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着贺予的腰,不理会对方的恳求,加快了操弄的速度。
贺予的肠道被快速地摩擦着,不断地分泌出拉丝的黏液,穴口流出了乳白的泡沫。
“太……太猛了,停下来……不要再操了,慢点……求你……”
“里面都湿成什么样了还叫我慢点,慢点能满足得了你的骚逼?”少年说完,用手扇打那随着操弄而摇晃的屁股,将臀瓣打出了红印,又把手换到前面扇打对方的睾丸,换来对方呜咽的浪叫。
小穴被毫不怜惜地侵犯着,会阴又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贺予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越来越涨,快要被这激烈的抽插操掉了神志。
“嗯……啊、啊不要……小逼又流水了……想射……”
“不要?不要那你求我,骚货,你叫我‘哥哥’我就轻一点。”江曜使坏地引诱着,内心涌动着变态的征服欲。
师公被迫叫学生“老公”/吮吸骚货奶子/师公的初次4(h)
“不……不行……我是……是长辈……呜啊!”贺予想着自己比对方年纪大那么多却要在他身下叫他哥哥,羞耻心瞬间到达顶峰。此时少年又一个猛顶,顶在他高潮点上,触电般的快感闪了过去。
“骚货,哪有长辈穿这么色情的衣服勾引自己儿子的学生来操逼的,”贺予一边狂插猛送,一边拿言语羞辱对方,“你个天生发浪的荡妇,表面装出一副清纯的样子,背地里就喜欢勾引男的来干你的烂穴,看来你儿子禽兽不如就是你上梁不正下梁歪教出来的……”
肉棍把小穴操得外翻,些许嫩红的肠肉从里头露出来,江曜蹂躏完对方的前面,又动手扇打他的小穴,把堆穴口周围的媚肉扇得一缩一缩的,看起来可怜兮兮。
“你叫不叫,嗯?到底叫不叫?不叫我今天扇烂你这发骚的小批。”
贺予实在受不了了,哀求道:“别、别打了,我叫……我叫……”
他难为情地低下头,两只手枕在柜面上,把头深埋进去,嗡嗡道:“哥、呜……哥哥……”下头的小穴因为耻辱夹得更紧。
“妈的……”江曜被这声叫唤和对方的反应爽得头皮发麻,把人扳过身来正对着自己,又命令道:
“贱货再多叫几声,哥哥爱听,看着哥哥的脸叫,快点。”
贺予知道这是纯粹的欺负,眼泪一下子涌出来,边哭边抬头,抽噎着叫他“哥哥”,后面不仅被少年逼迫叫这个,还被逼着叫了“爸爸”,叫了“老公”。
“老公……老公不要操了,小穴,小穴真的不行了……老公……嗯啊……”
“哥哥、求你了……轻一点……啊,操到那里了……不要,肚子、肚子好涨……”
“妈的,”江曜一边打桩,一边和他接吻,“师公,你真是条贱狗……勾死人了……”
他紧紧抱着对方,唇齿往下啃咬贺予的下巴,又再往下舔他的胸脯,含住对方小巧的乳粒吸吮。
“别说了……”贺予被少年抱在怀里,对方身上的卫衣有股清淡的洗衣粉味道,钻进鼻子里久散不去,让他莫名觉得好闻。
“骚货,你奶头这么香,吸不吸得出奶水?”江曜一边吮一边问,齿关咬着奶粒,舌尖舔舐小巧的奶孔,把孔隙舔大,空张着没水出来。
“怎么不流水?”少年又吸几下,把贺予吸得又麻又氧的直抽气,皱着眉说自己又不是女人,哪有什么奶水。
“不是女人,但比女人骚。”江曜吐出奶粒,又往下舔,把对方雪白滑腻的胸口都舔了个遍,又上手摸他被自己肉棒插得微突的肚皮。
薄薄的皮肤被肉棒顶出隐约的轮廓,隆起漂亮的幅度,配上男人止不住的呻吟,叫人欲血沸腾。
“操,跟怀孕了一样……”江曜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几浅一深地肏干小穴,刻意地问,“老骚货你舒不舒服?”
贺予的心情哀愁又憋闷,但生理上受到的刺激的确让第一次和人做爱的他有些隐秘的兴奋。
江曜身上那种少年人独有的意气和年轻的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