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曜愣了愣,过了一会儿,噗呲笑了。他把腿放下来,懒散地打趣道:“是,师公教训得好。”

贺予的脸又红了,表情不太自然。江曜盯着他看了几眼,心中不禁觉得他那个班主任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家里有个这么好的还去外头找烂货,纯纯的有眼睛没眼珠子。

两个人吃完饭,贺予把碗筷收进厨房清洗,江曜环顾了一眼宽敞的现代化的厨房,问他为什么不在家装个洗碗机。

“总觉得洗碗机洗不干净东西。”贺予拿槽盖堵住水槽蓄水,放上热水和洗涤精,又把碗筷放进去仔细搓洗。

江曜更纳闷了:“一遍洗不干净你多开几遍洗不就行了?”

贺予不说话了,表情有些隐约的古怪和微妙,似乎不愿意再开口。

江曜觉得自己什么都懂完了,正想说他傻,但看见他那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忽而明白过来。

对方哪里是嫌洗碗机有弊病,明显是故意不买机器,在家里忙给自己养子看的他要让贺尧离不开他,要让贺尧觉得这个家没他不行,还想叫贺尧心疼,时时刻刻都记挂他的好。

一起洗澡/怦然的心动/帮师公洗碗2/荤前章(非h)

这么想着,少年又特意朝客厅看了眼,发现果然没有扫地机器人。

看着贺予认真洗碗的样子,江曜的内心突然泛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狗班主任心不心疼他不知道,但此刻自己的的确确是有点心疼了。

于是他挤开了对方,说要帮他洗碗。

贺予怔了怔,忙冲他摇头:“不、不用。”

江曜站到他身边,摁住他又要伸进水槽里的手,望着池子里的碗,冷不丁来一句:

“是我操得还不够狠吗?”

他转头看向对方,笑得狡黠,“师公?你居然还有力气做这种事情。”

贺予一听,乖乖地让开了。

他在旁边看着少年笨拙地洗起碗来,过了半分钟,走开了。江曜以为他在客厅休息,洗好碗后,发现对方已经把客卧的床给他铺好了。

“我要跟你一起睡。”江曜说得理直气壮,毫不害臊。

贺予犹犹豫豫地说自己早习惯一个人睡了,委婉地拒绝他。

“我偏要。”少年说完,把客房里的被单抱出来丢到主卧,自己扑到床上,大字型的占领位置。

贺予没有办法,由着他去了。

两个人洗漱以后,躺在床上,贺予从床头柜里抽出一本书看,江曜就坐在旁边玩手游。少年玩了一会儿,好像赢得少输得多,把手机往床上一丢,骂骂咧咧地睡了。

“等会别踢到了。”贺予嘀咕着,把他手机从被子里薅出来,规规矩矩放床头柜上,又定好闹钟,给他掖好被子,自己也睡了。

……

江曜自从上次尝到了师公的滋味,心里总是念念不忘,时不时就拿微信骚扰对方,问对方他班主任当天回不回家。

要是不回,他便大大咧咧地造访,要贺予履行当初的约定。

贺予起初在这种事上属于无可奈何的被动,但渐渐地发展成半推半就的被迫,在精神上忍受着背德的折磨,肉体上却和少年渐入佳境。

可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频繁的见面给了他养子发现秘密的时机。

贺尧是在某个周末早晨回家的时候撞破这件事的。

青年一进主卧就看见自己学生和自己养父睡在一起,江曜同学的手还搭在养父的腰上,看上去相当亲昵。

贺尧黑着脸把学生拉起来,照着他面门就是一拳。

哐当一声,江曜捂着鼻子摔到地上,一下子痛醒了。

贺予自然也被这动静惊醒,惊讶地看见儿子站在屋里,地上坐着满脸是血的少年。他吓一大跳,见贺尧还要再打,赶紧下床去拉住他,叫他不要冲动。

“贺老师,”江曜拿袖子揩了把脸上的血,瞄了贺予一眼,转头冲贺尧挑衅道,“你爸爸的滋味真的很不错,你没在家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