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瞪了少年一眼。下面的小穴咕滋一声吞进少年硕长的肉棍,饥渴地绞紧,与茎身紧密地贴合。
“师公你夹的真紧。”江曜把对方架稳了,挺动肉棍抽插起来,柱身上的浮筋摩擦着壁肉,把贺予顶弄得喘叫连连,眼眶泛起耻辱的泪水。
可他心底又隐秘地喜欢着和少年做这样的事情,于是默默将对方的手臂抓紧,双手在少年坚实微隆的肩肌上捏动,手指又情迷地在他修长有力的臂膀间流连。他越发觉得怎么摸都摸不够。
“骚货,你觉得不舒服就咬我肩膀。”江曜以为他难受,一边肏干,一边拿嚣张的语气掩盖自己的关心和哄慰。
贺予便把头埋在他肩头,张口咬住了,换来少年一声轻嘶。
“嗯……我是不是……咬痛你了……嗯啊……”贺予突然有点内疚,全然忘却自己下身那朵娇小的菊穴正被对方的肉刃怎样猛烈地蹂躏着。
江曜切过一声,不以为意,一边卖力蛮干,一边说:“我会怕这点痛?你尽管咬就是,我叫痛就不信江。”
贺予一听,更不舍得使劲咬了,齿关轻轻挨碰着对方的肩胛,克制地呜咽着。
江曜觉得他实在太可爱,抱着他插得更快,肉棍进得更深。三十多岁的男人,骨骼是被岁月消磨过的颓细,但少年人的体力却总是旺盛。江曜轻而易举地抱着贺予操弄,感受他绵软温烫的身躯和引人怜爱的肌骨,调侃地问:
“师公你好像比之前轻了,是不是想我想的?”
贺予口是心非地说:“没……没有。”
江曜又问:“真没有?没有我可就把插你小逼的这根棒子拔出来了。”
贺予一听,小穴本能地夹紧。少年刚说完就把肉棍往外抽了点,贺予难忍穴内点滴的空虚,坦白道:“不让你走……不要出去……”
江曜得逞地挑眉:“那你得求我。”
“求……求你……”贺予红着耳根,可怜兮兮地说。
“求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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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不要拔出来……”贺予羞耻得浑身发抖,“骚、骚货的小逼要吃大鸡巴……”
“是不是一天不吃就难受?”江曜见他咬着嘴唇有点说不出口,便把头凑近咬他的耳朵,舌头舔过他的耳骨和耳垂,让贺予左避右躲地逃不开,最终开口求饶: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