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骚红的肠肉,穴口周围残留着淫水的斑迹,不时有水液从穴里流出,顺着旧斑滑下去,滑到腿根和膝盖,结成新斑。

贺尧故意说:“你该幸亏是晚上过来,要是早上来,全校师生都得一边看升旗,一边看你怎么被人扒光了衣服按在窗台上操小批。”

江祈被他的话激得一震,前茎又吐了点水,一边挨着操,一边偏过头,水红的眼睛勾着人,悄悄说:

“那……那我下次,早上过来。”

贺尧听他说“下次”,惊诧地想这人真是骚得找不着边,优雅正派的外表下一点章法不讲,一点规矩不守,一点道理没有,让人为难,又让人无措。

可他心底却也涌上一点莫名的愉快。

他没有回答对方的呢喃,只是加快了操弄的频率,更快地在糜红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过了一会儿,他把人放下,让对方扶着栏杆朝后翘着屁股,自己则插进去做最后的冲刺。

江祈感觉穴里那根东西越来越紧,知道他要射了,嘤咛地摆着腰,叫他射到自己里面。

“射进来……哥哥……贺尧,全都射进来,射骚逼里……给骚货配种……”

“给你配种,”贺尧低喘道,“怎么,你不要江曜了?”

“嗯……不要他了……他不听话……”江祈迷迷糊糊地回了头,有些茫然地盯着贺尧,浅浅地笑了:

“给你生……生孩子……呃!”

“干……”

贺尧投降了,茎头猛地一跳,射了。

……

激情过后,贺尧到底还是还保留着几分做老师的自觉,从自己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方午睡用的睡巾,拜托江祈帮他打着手机里的手电,去厕所把毛巾打湿,回来把办公桌和窗台边的各种污迹擦干净了再走。

江祈跟着他离开教学楼,问起他宵禁的事。

“早过了。”贺尧的语气里有点无奈。

江祈便说:“那我们去酒店。”又心情很好地补充道:“房费我付。”

贺尧切了一声。

江祈以为他答应了,拉起他的手要走,却被他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