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提。

余瑜长叹一口气，给章时南回了信息。

“章老板，你刚才说的不能在章启良面前提的事是什么？”

“资料上没说的，都不能问不能提。”

“那我私下问你可以么？”

章时南看着手边更为完整的余瑾清的资料，沉默了一刻钟后，还是给余瑜回了句：“你问吧，能回答的我可以告诉你。”

“我母亲她…现在在哪里？”

“她在你四岁那年，在国外自杀死了。”

虽然余瑜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但当预感被证实时，他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余瑜点开网络搜索，输入了余瑾清的名字，他翻了十好几页，才找到了一个陈年旧闻。

这则旧闻的标题刺痛了余瑜。

【世家小姐为爱甘当小三，余家多年清誉毁于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