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费薄林重复道,“要我教你。”
温伏想起那段跟费薄林说话必须严格按照语法来的黑暗日子。
现在费薄林喝醉了,又开始这样磋磨他了。
于是他先问:“教我什么?”
费薄林反问:“你说呢?”
温伏垂下眼,对着费薄林被夜风吹出两分醉意和轻佻的眼神凝视很久,一字一句地说:“薄哥教我,怎么跟你道歉?”
“那你要看好。”
费薄林忽然按住他的后颈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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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人应激的时候所有的感官都会变得无比敏锐,猫大概也一样。
费薄林先看见温伏的睫毛像他眼里那股惊诧和不解一般闪烁了一下,随后头发下的耳朵尖也微微动了动。
可温伏没有躲,他扬起的睫毛很快垂下,静静地同费薄林对视着,大概在思考这样的举动发生在他们之间有没有多余的含义。
费薄林的呼吸从这个轻缓的轻吻里渡了过来,温伏尝到他舌尖的一点酒味,冰凉的,带着一丝果麦的甜,还有费薄林身上自来就有的清爽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