铲子翻炒着锅里的糖醋排骨,香味已经飘满了屋子,洗完澡的贺纾闻着味走来,从后面圈住围着围裙的丁盛杨,手钻进围裙下摸着光裸的身子。

是的,此刻做饭的人除了围裙,身上一丝不挂,屁股上还垂着一根紫黑色毛茸茸的猫尾巴,根部插进了臀缝的菊穴里。

“杨哥,今晚吃什么?”贺纾下巴抵着丁盛杨的肩膀,手已经开始肆意揉捏软弹的胸肌。

“唔··别捏,俺还在做饭,今晚吃糖醋排骨,西红柿炒鸡蛋和宫爆虾仁,还有一个蘑菇蔬菜汤。”丁盛杨轻微的推拒着身后人的动作。

他也忘了贺纾是什么时候改的称呼了,好像是某次做完了以后,贺纾在他身上黏黏糊糊的亲着,忽然叫了声「杨哥」,他那时意识还有点不清醒,以为自己幻听了。毕竟贺纾从老都只叫他老男人,土包子,甚至在床上还羞耻的叫他老骚货,这么正经的叫他名字他还觉得不真实。

之后只要不是在床上,贺纾都叫他杨哥,有时候不高兴了就叫他全名。倒是再也没有叫过他老男人或土包子了。但床上还是喜欢叫他骚货,他抗议就被强行镇压,肏到他答应为止。

“我饿了。”嘴里吃着丁盛杨的耳垂,呼吸吹得丁盛杨不断缩着肩膀,贺纾卷起舌头钻进了他耳洞里,“我想吃你。”

这还怎么做得下去饭,敏感的耳朵不被舔弄,还被模拟性交似的用舌头抽插,身上也被两双火热的大手不停抚摸揉捏。特别是臀部,臀肉被挤得变形,又被用力扒开,露出了中间吃着猫尾巴的后穴。

贺纾蹲下身,让丁盛杨的腿稍微叉开,抬头说,“杨哥你继续做饭,不用管我,我先吃个餐前甜点。”

“呃嗯···啊!你、你这样哈··俺没办法做饭啊!”

腿间早就湿润的骚逼被贺纾吃进了嘴里,舌头直接破开防御,冲进了媚肉交叠的甬道,没用花哨的技巧,就是横冲直撞的抽插勾舔,赋予丁盛杨最原始最直接的欲望。

后面垂着的猫尾巴也被一直大手捏住,用力一捏,站着的丁盛杨瞬间软了腿。幸好手撑住了台面,才不至于直接坐在贺纾脸上。

毛茸茸的猫尾巴是根电动吸阴器,捏一下尾巴,那插进后穴里面的按摩棒上附带的无数吸盘就会瞬间吸住穴肉挤压,快感如潮。若是连续捏尾巴,便可以把丁盛杨直接送上高潮。

这是他最怕的玩具之一,之前被这根尾巴插进了骚屄内,然后被贺纾操控着潮吹不断。直到失禁了才停止,给丁盛杨留下来难以磨灭的阴影。

“尾巴、别捏了,啊嗯!”

贺纾不满的拍着蜜色的肥臀,唇上沾着是水亮的淫液,“骚货,别偷懒,快点做饭。”

丁盛杨现在双腿软的不行,全靠手撑着台面,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拿起锅铲,怎么做得了饭,“俺做不了、做不了饭,啊···你别弄俺了,火还没、啊··还没关,不安全。”

贺纾舌头肏着屄,但一直避过了敏感点,让丁盛杨一直处于快感不断但就是达不到高潮的地步。直到屄穴够湿润,够饥渴,他才起身。

顺手关了火,把丁盛杨抱起放到了旁边宽阔理石倒台上,动作略粗暴的啃咬着乳肉和腹肌,把他的身上的围裙剥开。但没脱掉,腿盘上了自己的腰,把早就硬到不行的粗硕肉棒肏进了水汪汪的骚逼里。

“呃啊!!慢点、好涨!”早就被肏熟的屄肉也很快适应了鸡巴的尺寸,收缩着让他进的更深。

“操,好紧,”啪啪的拍着他的臀肉,肉浪在他手掌激荡,“老骚货,你这骚逼不管肏多少次都像处女逼,真想把它肏烂。”

龟头顶到了子宫口,没有停顿,直直的顶在那里磨着往里顶,敏感至极的宫口被磨得不停抽搐,一股股淫水从缝隙里往外流。

就在这时一直被忽略的猫尾巴忽然被不断按捏,后穴里的敏感点被吸个不停,快感直接把丁盛杨覆灭,双穴同时达到高潮,肉棒也喷出了精液。

“啊!”

大量的热液浇在守在宫口的鸡巴上,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