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男人只是神色平静的放下了餐盘,“吃饭。”又是这两个字,和那次房间内响起冰冷的语音一样,没有感情。

贺纾看了他一眼后就打算转身走出房间,被突然的阻力拦住了脚步,衬衫袖子被身后的人揪住,没敢用力,只捏住了一角。

贺纾转过身,眼睑低垂,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的老男人,像是责怪他耽误了自己珍贵的时间。

丁盛杨眼神闪躲,吞了吞口水,就在贺纾快不耐烦时,他才小声的开口,“俺、俺想上厕所。”

贺纾看到他下身内八字的姿势,才想起来自己把他鸡巴锁上了,「啧」了一声,转身走到了一处暗门前,指纹识别成功,与墙壁一体的门打开了,里面是新改造的卫生间。

贺纾又把贞操带的前面打开了,方便丁盛杨的肉棒拿出来,憋了一天的肉棒都涨成了紫红色。但马眼里还插着尿道棒,堵住了所有液体。

丁盛杨站在马桶前,贺纾从后面环住他。就像把他抱紧怀里似的,手握住了被尿液撑的勃起的肉棒,把包皮往下推,另一只手伸进了小口,捏住了一根透明软管,用力拔出。

“啊唔!”

敏感的尿道被猛烈的摩擦,在软管拔出来的一瞬间腥黄的尿液也随之喷溅而出,哗啦啦的洒落在马桶内。

体内的撑涨感在逐渐消退,排泄的快感让丁盛杨深呼了一口气。而他没注意到整个过程都是身后的人帮他扶住的肉棒,他的手则是紧紧抓在了贺纾的胳膊上。

等到尿完了,他才反应过来,但此时自己的鸡巴已经被对方拿在手里亵玩的掂量着,“你这根这么短小,还打算去结婚肏女人?你能肏到她们的敏感点或子宫吗?”

丁盛杨虽然脑子不太聪明,但对贺纾莫名的怒气和冷嘲热讽已经有了点心得,这次还提到了女人,他猜想可能是和黎冰有关。

丁盛杨虽然不想回复贺纾这句荤话,但也不希望牵扯到无辜的人,“俺没有,想和女人结婚。”

丁盛杨也不知道贺纾听没听清,只是没有再听到什么讽刺的回怼,身后的人也直起了身,去盥洗台洗着手。

丁盛杨没有内裤,只有腿间带着的贞操锁。如果不继续套上,只能接着遛鸟在屋子里走。

他们俩走出卫生间,身后的门自动合上。

丁盛杨看着面前的贺纾,其实连他自己都理不清楚了,他走不是因为贺纾的强迫和威胁,这点他能说给贺纾听。但他骗不了自己,所以他心里还是有愧疚的,伤害了贺纾的自尊心。

但贺纾这两天对他做了这么多过分的事,他也不是不生气不怨恨。特别是那个道具室还有木马,给他得造成的阴影真的很大。但他不喜欢记仇,而且贺纾之前对他的好他也忘不掉,他只希望他们两个能两相抵消了,两个各自回道各自的人生轨道。

天真的老实人到现在也没明白,在感情里。没有多与少对与错,也没有两清,总会有先付出感情的那一方,而受伤最多的也终究是先付出的那个人,触底反弹,欠的情债也是要偿还的。

丁盛杨抿着嘴,“灵灵她怎么样了?”

“她很好,正常的生活上学。”贺纾又戴上了冷漠的面具,像是一切都无法侵扰他。

“俺能···”见见她吗···

“不行!”贺纾知道他要说什么,皱着眉打断了他的话,眯着眼质问,“怎么,还想计划再跑一次?劝你别起什么歪心思,昨晚的滋味你也体会过了,我的手段可不止这些。”

带着威胁的语气成功让丁盛杨咽下了后面的话,虽然他并不是打算跑。

“能给俺拿件衣服吗?俺不想光着···还有内裤。”总是披着床单也不是个事,更何况他也不想一直带着这个贞操带。

贺纾没给他回答,只是拿着桌子上早晨和中午的餐盘出去了。

丁盛杨本来都以为贺纾拒绝了他的要求,结果在晚上快睡觉的时候,贺纾拿着一件女士的蕾丝吊带进来了,仍在床上,让他换上